祁雪纯想了想，“你们俩换吧，我不用换了。”

他苍白的脸上布满悲伤，独自站在那儿，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。

祁雪纯感觉自己仿佛走进了茫茫夜色中的大海，一个海浪将她卷入漩涡，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“知道怎么样让程申儿真正的离开？”他问。

你出来，莫小沫，有种你出来！”纪露露怒吼。

她的确应该去放松一下。

祁雪纯点头，到了审讯室，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，可惜她没做到。

祁雪纯连连点头：“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，但她现在情绪不稳，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。”

“我去见孙教授，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，而且为了讨要债务，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
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

她下意识的躲进了旁边的一排矮树后。

她不认为是司俊风悄悄把她抱过来的，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习惯，经常睡着前在书桌，睡醒来就在床上了。

只见一个小女孩站在保姆身边，使劲冲车里招手。

他要靠自己生活下来。

祁雪纯惊讶了：“你……也在查司俊风？”

莫小沫不迟疑的摇头，“我知道她们讨厌我，我已经事事避开……我跟纪露露也没有实质的矛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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