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里有一抹难掩的激动，“芸芸，我只是很高兴。”

她后悔了，后悔来到这座城市，后悔遇见沈越川，更后悔爱上他。

沈越川冷哼了一声：“你表姐夫长成那样，还不是暗恋你表姐十几年？”

“……”徐医生错愕了一下，“原来林知夏是你女朋友？呵，这么说来，芸芸变成这样，有你的一份功劳啊。”

许佑宁防备的看着他：“干什么？”

萧芸芸以摧枯拉朽之势接近真相，沈越川只能用表面上的冷漠来掩饰他的惊惶，淡淡的说：“我不像你们那么无聊。”

隐忍了这么久，沈越川终于说出这句话。

萧芸芸乐观的源泉，就是沈越川。

“……”

不过，他并不长居A市，应该只是忘了清理她留在这里的东西吧？

不管怎么说，她始终是一个女孩子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主动求婚，沈越川知不知道她鼓起了多大的勇气？

许佑宁毫不怀疑，如果她说是，穆司爵绝对还有力气把昨天晚上的每一个动作都重复一遍。

许佑宁随便拿了套衣服，进浴室，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满身的红痕。

可是，他不能那么自私。

“一起回去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正好有事要问你。”

“这么多年，他对我比任何人都好，我不能因为他二十几年前的错误，就否定他二十几年来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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