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死死的看着苏亦承,似乎想要确认眼前的人是否真实:“苏亦承,你什么意思?你不是和张玫在一起吗?我不会陪你玩脚踏两条船。” 至少,她从陆薄言口中听到了那三个字,尽管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早上的事情像做梦一样。
于是,有人开始质疑洛小夕有后tai,甚至连她在网络上火起来都是专门的团队策划的,什么个人魅力都是扯淡。 说完洛小夕就挂了电话,她朝着苏简安笑笑:“你不可能从今天起都陪着我吧,那样的话陆薄言要恨死我的。我总要习惯的,也会好的。”
苏简安并不是没有跟陆薄言同床而眠过,而且次数还不少,但尚还清醒的时候就被他拥入怀里还是第一次。 “来,再给我说个陆薄言的秘密。”苏简安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,“记住,要比刚才更劲爆才行!”
实际上,陆薄言确实是不打算答应苏简安让她去上班的。但想到以她的性格这半个月确实闷了她太久了,再让她在家闷着,她肯定要闹。 “没关系。”陆薄言前所未有的好说话,“那我搬过来也一样。”
他们点的饮料先端了上来,陆薄言把苏简安的鲜果宾治推到她面前:“在想什么?” “怎么敢不陪着你?”陆薄言说,“十岁的时候你比你这些孩子还难搞定,我只会比这些家长更累。”
“你倒是乐观啊,被爆出来我可就惨了……”洛小夕浑然不知,她已经惨了。 “不是吓到了,只是想不通。”穆司爵说,“他下注的时候别人永远看不懂他有没有仔细考量过。以至于有时候跟他下注却输光了,有时候又转了个盆满钵满,他这种不稳定很不正常。这次,他们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跟陆薄言。”
三天后,张玫主动向公司提出离职,在承安集团内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 她也从来没有跟陆薄言提过她不喜欢首饰,他是怎么知道的?
哦,被迷得神魂颠倒用来形容此刻的洛小夕最合适不过。 苏亦承没那么喜欢她,所以跟她吵架、冷战,誓要分个高低输赢才肯罢休。
苏简安等得不耐烦了,直接拉着陆薄言坐下来,却不料陆薄言顺势张开双手抵在她的身旁两侧,整个人缓缓逼近她。 慢慢地,也许是因为缺氧,也许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的白|皙的双颊上绽开了两抹绯红。
其实,是不想给她过多的心理负担吧? “穿起来干嘛?给我自己看啊。”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,“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,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。我们像是一对夫妻,又好像不是,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。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,但有时候,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,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。”
怎么可能?白天的时候她明明特意问过刘婶的,这个房间唯一的钥匙在她手上,谁把门打开了!? 沈越川知道陆薄言在想什么,忙替陆薄言找了个借口:“对,我们不是去公司。我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,刚好和警察局反方向。”
“小夕,你不吃饭不行的。”Candy把叉子放到她手里,“身体是最重要的啊。” “离婚后,我和谁双宿双飞都不关你事了。”苏简安直视他冰冷的眸子,“我不要你一分钱赡养费,就像我们结婚的时候一样,只在协议书上签个名就好,我净身出户,我们给对方自由。”
“……” 苏亦承松开洛小夕,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圈,不满的蹙起了眉头。
洛小夕想笑却又想哭:“大爷的,吵架什么时候也成了一种特殊对待了?” 陆薄言站在苏简安上山的路口上,望着崎岖的山路,眉宇间藏了抹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做? 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,车子前进的方向刚好迎着夕阳,并不刺眼,苏简安不时用手挡着阳光玩:“陆薄言,今天谢谢你。”
“还不是我那个妹妹,就是小时候跟在你后面叫你‘薄言哥哥’的那个。”苏亦承叹着气,唇角的笑容却洋溢着幸福,“整天在我耳边念抽烟对身体不好,强制勒令我戒烟,还把我的烟和打火机都收缴了。” 苏亦承没有接过袋子,反而是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。
“我和小夕在一起了。”苏亦承开门见山,半句废话都没有。 洛小夕只觉得一股推力传来,整个人倒下去,反应过来时,连惊叫都来不及……
许久没有碰方向盘了,居然手生得很,而且开着开着,她居然又怀念起坐在副驾座或者和陆薄言一起在后座的日子。 “我没事。”苏亦承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,“你回去吧,我帮你叫出租车。”
下午三点,风力终于小下去,但雨势没有丝毫的减小。 很快地,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