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受伤的缘故,她的手转到身后去已经很困难了,至于扣上……衣的扣子,就更别提了,根本扣不上,硬来的话扭到腰能把她痛得倒地不起。 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陆薄言。
苏简安回过头看了一眼,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,穿着白裙僵硬的躺在那儿,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缘故,她的脸色白得令人心里发憷,再被大雨一淋,更有了一抹诡谲的气息。 她换上裙子,拿上车钥匙出门,犹豫着要不要给苏亦承打个电话,但最后还是作罢了。
给洛小夕换了衣服擦干她身上的冷水,她脸上那两抹不正常的酡红倒是消褪了不少,苏亦承却觉得他正在面临此生最大的考验。 她没想到的是,刘婶她们在二楼做清洁!
令大家意外的是,爆料人一点都不畏惧,还说证据很快就会出来,欢迎该女选手将她的爆料贴诉诸法律。 说着她不满的瞪了苏亦承一眼,“不过你这个人还真的蛮难伺候的,我努力向上,你说我不相信你。可是我呆在家让你养着,你又该说我没出息没追求了吧?”
她已经喜欢得这么卑微,到头来他还要连这份感情都质疑。 “……”千言万语涌到唇边,苏简安却什么都说不出来,她只是看着陆薄言,好像还在怀疑这是梦境。
“你!”女孩明显没想到洛小夕会这么底气十足,瞪着她,却半晌都“你”不出下文来。 “你,”苏简安开始结巴,“你怎么还不起床?”
她在心里冷艳的“哼”了一声,随即挂断电话,拿了自己的衣服鞋子去换回来。 洛小夕看了看时间,“还早呢,再说吃了馄饨,也睡不着。要不……你去洗澡?”
她想回家,回那个有陆薄言的家。(未完待续) 难怪大学那几年,好几次她都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,但回头一看,又什么异常都没有,她还一度怀疑是自己得了被害妄想症。
陆薄言看了支票一眼:“昨天我跟他买了德国,赢的。” 食材都是处理干净才放进冰箱的,因此洗起来并不难,陆薄言很快就完工了,洗了手,闲闲的看着苏简安。
陆薄言看着她,来不及想更多,已经低下头去,攫住了她的双唇。 ……
以往他的掠夺多温柔都好,多少都会带着他独有的强势和不容拒绝,但现在他是真的在呵护着她,连围在她腰上的手都不舍得用力,就像在呵护她身上的伤口一样。 今天晚上,也许是最后一个晚上了。
苏亦承并不在意洛小夕的比喻是褒还是贬,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:“那你上不上钩,嗯?” 他看起来像那么缺乏创意的人吗?
这个问题现在还不方便回答,正好这时几个保安赶了过来,给两人开出了一条道,陆薄言带着苏简安上车,迅速的脱离记者的包围。 路上,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,翻了翻唱片,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,就放弃了,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。
洛小夕如遭雷击,僵硬的躺在沙发上看着苏亦承。 “……”苏亦承微蹙这眉头,一时给不出答案。
“醒了?” 陆薄言当然没意见,一路上车速还出奇的快。
东子也不敢再说什么了,更不敢叹气说孩子可怜。 苏简安气得瞪他:“……陆薄言你走开!”
从前她也遭遇过朋友的背叛,但只要那个人不是苏简安,她都能不当回事,反正朋友那么多,少你一个算什么? 想着,苏简安心脏的地方不自觉的软下去,轻声问:“你吃饭没有。”
心里滋生出甜蜜,面上苏简安却撇了撇唇角:“我才不要去当点心师傅。这样你每天看见我都戴着顶白色的高帽子,整个人油乎乎的,一点都不好看” 既然咬不到他的手了,那咬他更容易破皮的地方咯。
苏亦承挽起袖子,拉起洛小夕的手,走进了嘈杂无序的菜市场。 真以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去找洛小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