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陆薄言给了她一个惊喜,她当然也要给陆薄言一个惊喜!
洛小夕早上没工作,也不知道去哪里,索性把车开到了承安集团楼下。
这一幕,这一地的衣物,哪怕是苏简安,陆薄言也不敢保证她不会乱想。
陆薄言却永远都像第一次听到苏简安这么叫他,胸腔被这两个字浸得柔|软,不自觉的松了口:“你猜对了,但你哥不希望小夕知道。”
连续不断的呕吐让她迅速消瘦,冰冷的针头一次又一次刺入她的血管,她只能躺在病床上,连话都说不出。
闫队点点头,带着苏简安去找局里的一名老法医,很快就有了答案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站在床边很久都没有动。
他们在屋檐下,有些黑暗,许佑宁看不清穆司爵的脸色,只能着急的问:“你怎么了?”
陆薄言深深看了苏简安一眼,旋即拉开车门,一手挡在车门顶上,“上车。”
陆薄言一语不发,进门,绕开苏亦承径直往客厅走去。
今天他一早就去了公司,应该不会很晚回来。
“你冲上来干什么?”陆薄言紧蹙着眉头,看似不悦,手上却不留余力的把苏简安抱得那么紧,彻底泄露了他的紧张。
洛小夕纤瘦的身子狠狠晃了一下,勉强站稳,她紧紧抓着医生的手:“我要最好的药,最权威的专家,花多少钱都没关系!我只要我爸妈醒过来健康的活下去。一声,我求求你想想办法,求求你帮帮我。”
如今她唯一后悔的,是盲目的喜欢苏亦承这么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