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点头，“那天她发现了端倪，趁我正在开车的时候打来电话，我不小心分神，才撞到了路边的墩子上……”

嗯，符媛儿忽然意识到，二十多年前，妈妈一定也是个鬼马精灵的少女吧。

“她去世之前，烧光了自己所有的照片和日记。”

“我们现在赶去程家？”从物理角度来看，办不到吧。

往里探查的符媛儿被他的目光抓个正着。

服务人员一愣，她已经接着说道：“现在付钱的人是我，你们都听我指挥，更改目的地，请示一下控制塔，五分钟内必须起飞。”

程家人多，为了区分开来，在程家做事的人都在称谓前面加上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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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不慌不忙的，冲小郑使了个眼色。

两人回到家里，符妈妈和子吟都还没回来，却见保姆花婶在收拾子吟住过的客房，将日用品都打包了。

“他们是来找程子同的吧。”尹今希说道。

“是我失言了。”

叶东城摇了摇头，“现在没人敢在他面前提颜雪薇，穆家人只希望他好好活下去。”

“她去医院送饭了。”保姆回答。

她明白了，程子同接近何如飞的目的，是想快一步得到邱燕妮的爆料。

她之前也是做过好几家的，但没见着一个男人像程子同这样粘自己的女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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